神隐风味乳

不知名垃圾制造所
放鬼灭之刃的子博
炭右,雷者请速速拉黑

无题


*无所不能血鬼术之一。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雷这么ooc这么干巴巴毫无营养,行文像是在挤牙膏一样的厕纸,写雷文也是一种天赋。有些情节也是写得对不上三城太太的脑洞,我糟蹋了太太的梗(土下座)发完即自杀! 







灶门炭治郎久违地做了一次梦。
 

——鼻尖萦绕着浓烈的血腥气味,强烈地唤回了他关于最后一次回到家中的记忆。进入鼻腔中的味道如此令人作呕,自己如同陷入黑暗的沼泽之中,一丝动弹挣扎的力气也无,只能任由像是淤泥一样的事物拉扯着不停下落,寒意慢慢地渗透到四肢百骸,几乎要将他冻结。


他难得地感受到了自以为早已遗忘的恐惧,直至他从中惊醒,仍未有脱出梦境回归现实的实感。炭治郎睁开眼睛,却无法看到往常所能看到的景象,因此他几乎要以为自己仍处于噩梦中。
 

“你醒了吗?炭治郎?”他的耳畔传来我妻善逸的声音,“身体不要紧吧?”

 
灶门炭治郎这才回想起来,意识到了自己已经成为失明人士的事实。

 
尽管这是暂时性的失明——大概是吧。


失明的缘由可以追溯到几日之前,他与友人我妻善逸接到临时任务,前往参与对一场鬼的讨伐战之中。


敌人来历不明,总体上讲并非强到拥有碾压他们的实力,只是袭击的手法有些诡异难对付。固然如此,他与我妻善逸已经遭遇过不少强敌,并不是完全无法可解,毕竟他们早已不是刚刚开始斩鬼全无经验的毛头小子。


本来这一事件应该非常简单地以与善逸一起联手重创了敌人为结局。但就在此过程中,或许确实是当日运势不佳,毕竟铳亦有卡壳之时,灶门炭治郎不幸被对方反击中。


受伤还是小事,对于他们而言受伤已是家常便饭。更加糟糕的是对方在此中施展的血鬼术致使人失明,仅瞬息之间灶门炭治郎就被剥夺了视力,而敌人则趁炭治郎尚未能作出反应的空档中逃走了。


起先,灶门炭治郎以为自己是被拉入了对方藉由血鬼术发动制造出的结界——与我妻善逸一起。在黑暗中,他只能感知到向自己靠近的来自同伴温暖又可靠的气息,以及逐渐消散在小巷中的鬼的腥臭味道,但他很快就意识到他并非是陷入了对方制造的幻境之中。


“喂——!炭治郎!你没问题吧?”他感到同期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


“鬼已经重伤了,不可能跑出这片区域,现在追上应该也……喂!等等——炭治郎,你…你的眼睛怎么了?”我妻善逸敏锐地察觉到此时朋友的异常,灶门炭治郎虽已看不见对方的面容,却也想象的出对方露出了何等担心焦虑的表情。


“我…好像看不见了。”




*



这起任务因此被迫中断。


我妻善逸难得展露出强硬的一面,与他在平日里所表现出来的那副样子判若两人,临时对炭治郎进行了一些简单的伤口处理之后,他强押着灶门炭治郎找到附近以紫藤花为纹饰的稍作休息。好在鬼既已受重创,姑且无法再掀起什么风浪来,这片区域也算得上安全。


刚开始,炭治郎并未适应这现状,麻烦他人照顾自己令他也有些过意不去,实在不好意思开口。相比之下,他更愿意自己辛苦一点。于是他尝试着自己独立行动,做些一些简单的活动。


人在黑暗中总或多或少地会感到孤独、恐惧,处于完全陌生的环境中则更甚。失明给炭治郎带来的不便与恐惧比他原来想象的还有多——尽管他已先给自己做好了心理预设,打了预防针。


首先起床着衣,当然还是比较简单的。他先缓慢地触碰抚摸周围,稍微有些困难地寻找到了备好了叠在旁边的衣服,也不知道穿得是否整洁得体,不至于失礼。


但是后面的事情并不如前面这些顺利,他迈开脚走动没多久,尽管已足够小心翼翼,仅在这一小小房间内,却仍然被障碍物绊了一跤,摔倒在地——而这只是刚开始而已。



我妻善逸循声赶来,他并未出房间多远。在他的印象里,灶门炭治郎总是那样可靠,一直是强大的、在这一路上几乎能够解决他们所遇上的一切难题的家伙——和弱小的无能的他不一样。

 

 

他一直受到灶门炭治郎的保护与照顾,从未想过有一日炭治郎成为了需要他来保护的存在。

 

 

他…他这样的人,怎么能够照顾好炭治郎呢!

 

 

“我没事,善逸。”像是察觉出悲哀气氛的炭治郎朝向善逸这样说道。

 

 

这绝对很奇怪吧?这个世界一定有哪里不对吧?否则何至于在他扶起炭治郎的时候,炭治郎会隐隐流露出那种痛苦无助、将他的心灵触伤的神情呢?他应该是笑着的啊?

 

 

说到底都是他太弱了,所以炭治郎才会失明,他不由得沮丧地想,眼睛好烫。

 

 

为什么失明的会是炭治郎呢?要是失明的是我这种人就好了。

 

“炭、炭治郎!”

 

 

“怎么了?”

 

 

“……由我来照顾你吧!”我妻善逸艰难地下了决心,“虽、虽然我没有照顾过人!但是拜托炭治郎照顾我这么久,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懂!而且…而且…”

 

 

我妻善逸涨红了脸,顾不上擦眼泪,总算拉出一个看上去似乎像样的由头:“而且!我要是照顾不好你的话,祢豆子她一定会饶不了我的!因为你可是祢豆子的哥哥啊!”话说出口,他又悔了,可又想不到这样讲究竟有什么不对。

 

 

“善逸不用勉强自己,我可以解决的。”

 

 

炭治郎所露出与往日无异的笑容,平时他藉由此获得肯定与前进的勇气与力量,而今却更觉凄凉,心如刀绞。

 

 

“一直在说莫名其妙的话…”

 

 

“什么?”

 

 

“我说炭治郎一直在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妻善逸知道这样显得不争气,但泪水止不住地外溢。

 

 

——明明和汗水一样的味道吧,但是好苦。所以自己才会哭,因为眼泪落到嘴中尝起来好苦。

 

 

“为什么炭治郎不能相信我啊!为什么要那么坚持啊!”

 

 

为什么要让我这么痛苦啊?

 

 

“虽然我很没用…但是我也想帮助炭治郎啊!”

 

 

因为不想看到你那副比哭还令人难受的表情。

 

 

“…善逸真是个温柔又强大的人啊。”炭治郎将他拉进怀抱,但又想起这似乎越界了,但是我妻善逸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

 

 

“就这么说定了,直到你恢复视力前,”我妻善逸大喊道,如果炭治郎还看得见的话大概也会略觉此景有些滑稽,“就由我亲自照顾你!不准反悔!”

 

 

于是,一向习惯负责照顾他人的长男灶门炭治郎也体会了一次受照顾的滋味。

 

 

万事开头难,我妻善逸在最初当然也没能把一切都料理得很完美,不过炭治郎也不至于再担忧磕磕撞撞——我妻善逸也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在他的眼皮底子下。

 

 

对于我妻善逸而言,这段短暂的日子快活得像是在一场可爱的梦里。在确认失明在一周后自动解除后,他也算放下心来。

 

 

中途当然也有一些小插曲。比如这户人家的姑娘也试着帮忙照顾炭治郎。

 

 

“可恶,炭治郎!”我妻善逸握紧了炭治郎的手,不甘心地大喊道,“为什么这么可爱的女孩子都来照顾你啦!明明已经由我这么可靠的家伙来照顾你了!为什么总有这种好事降临在你身上!”

 

 

炭治郎大概能想象到他脸上是什么样一副神情,不由忍笑。

 

 

“我不会允许的!我是不会允许的!”我妻善逸快速把炭治郎拉到自己后面,一边往反方向警惕着撤退“快,我们走我们走,就算是到最后一天,也不会让你占这个便宜的!”

 

 

他拉着炭治郎在走廊疾走,游过廊中紫藤花影进入卧房,预备就寝。

 

 

这时灶门炭治郎听见了极小的声音。

 

 

“其实……”我妻善逸说,“其实不是因为不想祢豆子难受。”

 

 

“因为、因为炭治郎是我重要的人,我很喜欢炭治郎”他像是要掩饰什么一样不自觉地加上各种无意义的肢体动作,尽管炭治郎看不到,“就是…是这种喜欢…”

 

 

“我知道,我也很喜欢善逸。”炭治郎说,“意外地很能照顾人呢,善逸。”

 

 

他说这话时笑得温柔,我妻善逸一度生出了这双眼还在温柔地凝视着他的错觉。

 

 

“…明天就能恢复视力了吧,炭治郎。”

 

 

“是,明天就不需要麻烦善逸了。”

 

 

我妻善逸难以抑制地感到失落,他注视着炭治郎,在月色下他睡颜恬静,似乎不可逼视。

 

 

炭治郎长得好看——也难怪会有可爱的女孩子想要照顾,我妻善逸未免感到气闷,

 

 

不过祢豆子也可爱,理所当然炭治郎也是个可爱的家伙。

 

 

像是被什么蛊惑着,他伸出手想要抚一抚眼前这位少年,又觉得似乎逾过了什么不该过的线一样。

 

 

——明明困扰的是我,这家伙倒先自顾自睡下了啊。

 

 

睡梦中,一枚鹅毛落在炭治郎眉间。

 

 

“明天见,炭治郎。”


评论(8)
热度(103)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神隐风味乳 | Powered by LOFTER